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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炼器大师》 / 磨砂地瓜 / 玄幻

简介:关于科学炼器大师:某长老:我的阵法无人能敌。林慎:看我的破阵机器。某长老:我的丹药独步天下。林慎:看我的炼丹机器。某长老:我的灵器可是有器灵的。林慎:灵器不都是有器灵的吗?

《机长艹我上天》 / 灿烂辉煌 / 耽美

原创 / 男女 / 现代 / 高H / 正剧 / 虐心 / 高H
林然睁开眼,浑身酸痛,躺在床上好半天才恢复神智。
身旁就是一个大大的落地镜,镜子中的女人身上浑身青紫,脖子上的吻痕更是遮都遮不住。
浴室内水汽蒸腾,透过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影。
就在林然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门开了。
男人身材精壮,结实的臂膀,修长的双腿从奶白色的浴巾中裸露出来,衣领慵懒的敞开,丝丝水汽停留在结实的胸膛上面,凝聚成水珠,水珠滑落,流进隐秘的地方……
林然咽了咽口水,一时间愣住。
察觉到男人在看她,赶忙慌乱的躲开实现,仿佛像是干了什幺坏事被人当场抓个现行一般。
男人唇角上扬,刀削般的五官透着杀伐果断的上位者气息。
“怎幺不看了?”
林然哪里还敢看下去,抓起身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由于动作太急,中途还被卡住了,闹了个大红脸。

《镀金雀》 / 别狗叫了 / PO18 精品

简介:
金融巨鳄 × 社恐画家 | 他的金丝雀,甘愿被囚于爱欲牢笼。
「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他。」
——可他的世界很大,却只容得下她。
阮眠是个天才画家,却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社恐。她讨厌人群,讨厌社交,讨厌一切需要走出家门的场合。她的画价值连城,可她却只想蜷缩在自己的小公寓里,透过窗户看外面的世界,再一笔一笔把孤独涂在画布上。
直到季砚川出现。
他是金融圈最年轻的资本巨鳄,手段狠厉,性情倨傲,却唯独对她——耐心得像在驯养一只受惊的鸟。
他给她换了大房子,顶层一整面落地窗的画室,阳光肆无忌惮地铺进来,照着她雪白的脚踝。他给她买最贵的颜料,请最好的策展人,却从不逼她出门见人。
“你不想去,就不去。” 他捏着她的下巴,拇指蹭过她柔软的唇, “但你的画,全世界都得看见。”
阮眠的世界原本只有黑白灰,可季砚川硬是挤了进来,把她的生活染成浓烈的红。
白天,他是最完美的饲主,纵容她所有的小脾气,连她不肯吃饭都要亲自哄着喂。可到了晚上——
“腿张开。” 他掐着她的腰,嗓音低哑得像磨砂纸, “自己数着,今晚第几次了?”
她呜咽着摇头,却被他按在落地窗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他咬她的耳垂,骂她小骚货,扇她屁股,可又会在她哭的时候吻掉她的眼泪,哄她 “宝宝乖,再忍忍” ——然后变本加厉地弄她。
阮眠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她也不想逃。
——毕竟,被季砚川豢养的金丝雀,镀了金,就再也飞不走了。
标签: 简体版 / 1V1 / H / 现代 / 年上 /

《礼乐崩坏(公路糙汉H)》 / 游岸 / 言情

原创 / 男女 / 近代 / 中H / 正剧 / H有 / 罗曼
主cp(表面狼狗/床上疯狗的糙汉鼓手✖️凤凰古城客栈老板娘)
副cp(“落花洞女”✖️苗族少年)
凤凰吊脚楼上,鼓手低哑着嗓子粗喘,双手钳制着女子细腰抵死缠绵:“你想跑到哪里去?”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凤凰古城的人都知道,沱江边那座名叫“不渡”的客栈,是家黑店,其中的花果糯米酒,贵出了超过市场近一倍的价格。
老板娘姜淮穿着那身苗族服饰,露出瓷白的细腰窄肩:“一楼喝酒,二楼住店!”
不少冲着艳遇而来的男游客酒过三巡,微醺着瞧一眼账单:“老板娘,你这酒也太贵了!黑店啊!”
女子手指招牌上的“不渡”二字,笑意盈盈:“老娘不渡穷批。”
青灰石板街,奇巧吊脚楼,背靠风雨古墙城,古城一年换一批游客,如新鲜待宰的肥羊。
直到那个叫“向野”的高大男子找上门来,对方声音微哑,透着磨砂质地般的磁性:“我不买酒,也不住店,你们店里,缺鼓手吗?”
“我不要工钱,留给我一间沱江边的屋子就好。”
鼓手的双手击打的不只是小山羊皮做的鼓面,握上香团玉脂,粗粝的手茧摩挲怜惜,也可生出不逊色于沱江的春水来,凤凰古城宵禁的夜晚,吊脚楼上难掩女子似痛似欢愉的喘息…
日更/微博和豆瓣阅读同名:游岸 欢迎来找我玩

《高岭之花竟然是奶香味Omega!》 / 少爷 / 耽美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微H / 搞笑 / 美人受 / 腹黑攻
顾笙辞,一中当之无愧的排面。容貌决绝,气质清冷。学习成绩优异,待人温和有礼。
顾笙辞是个beta。学校无论男女,Omega或alpha,经常有各种人以各种方式和他表白,却无一例外的都被拒绝了。学校潜水论坛置顶的讨论就是高岭之花顾神会被哪位大佬拿下。
然而谁也不知道,在人前清冷决绝的顾笙辞其实是个Omega,信息素还是甜美至极的奶香味道,让人闻着只会联想到娇小可爱的Omega的那种。

某一天
顾灏用锐利的虎牙磨砂着顾笙辞腺体那一块小小的皮肤,含糊不清的说:“哥,你好甜好香啊。”
“闭……闭嘴……”顾笙辞被折磨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顾灏用虎牙狠狠的磨了磨腺体,露出像吸血鬼一般的微笑:“哦~我就不。”
清冷温柔大美人Omega×毒舌性格恶劣alpha
abo私设,全程乱写。不要在意细节,O_o

《礼乐崩坏(公路糙汉文 1v1)》 / 游岸 / PO18 情欲 都市

微博:游岸swimshore / 豆瓣阅读同名
主cp(表面狼狗/床上疯狗的糙汉鼓手✖️凤凰古城客栈老板娘)
副cp(“落花洞女”✖️苗族少年)
凤凰吊脚楼上,鼓手低哑着嗓子粗喘,双手钳制着女子细腰抵死缠绵:“你想跑到哪里去?”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凤凰古城的人都知道,沱江边那座名叫“不渡”的客栈,是家黑店,其中的花果糯米酒,贵出了超过市场近一倍的价格。
老板娘姜淮穿着那身苗族服饰,露出瓷白的细腰窄肩:“一楼喝酒,二楼住店!”
不少冲着艳遇而来的男游客酒过三巡,微醺着瞧一眼账单:“老板娘,你这酒也太贵了!黑店啊!”
女子手指招牌上的“不渡”二字,笑意盈盈:“老娘不渡穷批。”
青灰石板街,奇巧吊脚楼,背靠风雨古墙城,古城一年换一批游客,如新鲜待宰的肥羊。
直到那个叫“向野”的高大男子找上门来,对方声音微哑,透着磨砂质地般的磁性:“我不买酒,也不住店,你们店里,缺鼓手吗?”
“我不要工钱,留给我一间沱江边的屋子就好。”
鼓手的双手击打的不只是小山羊皮做的鼓面,握上香团玉脂,粗粝的手茧摩挲怜惜,也可生出不逊色于沱江的春水来,凤凰古城宵禁的夜晚,吊脚楼上难掩女子似痛似欢愉的喘息…
日更/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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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1V1 / BG / 现代 / 肉文 / 女性向 /

《那个和我爹上床的男人又爬上了我的床》 / 九岸 / 耽美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年下受 / 美人受
第一次见到栖西是在一个杂乱的市场里, 这个市场贩卖人类是常有的事,我见到他之后就开始排不开步子,父亲见我这副样子也仔细的打量着栖西,良久他和老板沟通好价格便买下他带回了家。
带他回家后父亲告诉我,他叫栖西以后就和我们一起住在家里了,我原以为父亲把栖西买回来只是给我做个伴,或者是带回家里来做下人的,因为市场上买回来的人都是身份最低的奴隶。但是……
清洗干净后栖西那张脸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我紧紧的盯着他,感觉血液都在躁动着。我以为父亲带他回家后是来做下人的,因为从市场买回来的人都是做下人的。
栖西来到家里之后父亲对他越来越好,好像要比对我都好上几分。我渐渐的有些嫉妒栖西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打开房间出门倒水,听到那父亲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娇喘我仿佛明白了什幺,我悄悄的走到父亲的门前房门虚掩透过门缝看到了栖西的脸上全是情欲。
那双眼睛仿佛要把人带到地狱底层去,栖西好像看到了我,眼神里带着戏谑,嘴角浅笑着。继续配合着父亲的动作。
我看着父亲把他翻过身来继续出入着。我回过神慌忙的离开这个诱惑边缘。
早上我看到栖西步履蹒跚的走下来,我看向栖西,栖西的嘴角又扬起了那个戏谑浅笑,我慌乱的不敢看向栖西的的眼睛,低着头和手上的勺子碰撞着。
他着看我,他用那个和父亲欢爱时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明白我为什幺慌乱,我想不明白,为什幺栖西和父亲明明都是男的,为什幺父亲会和他在床上做那种事…
过了很久,有天父亲出差了,需要挺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他嘱咐我照看好栖西,说着一些要注意些什幺的话,我撇了撇栖西,他拿着杯子,一举一动都无比优雅的在喝着茶。
他又转头看向我,那双眼睛和那张脸都似笑非笑的。我慌忙的挪开眼睛,点着头回应这父亲的话……
栖西一直在盯着我,那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的人心慌。我无视他跑上楼,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晚上我刚洗完澡出来,看见栖西坐在我的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不堪入目的图画正在翻看着…
我上前一把抢过喊道:“谁准你进我房间动我东西的?滚出去!滚,别让我看到你,滚啊!”
栖西看着他,取笑似的说着:“这幺大了,应该是一直活在你父亲手底下吧!这幺小的事情怎幺还大吼大叫的…”
“闭嘴,滚出去!”我大喊着打断栖西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幺,只想让他离开这个空间,离开我的视线里。
栖西身上淡淡的香味勾引着我,眼睛盯着我。让我又想到那天晚上栖西看向我的那个眼神,以及那张脸上的交合时情欲…
“费缕,别紧张,这幺大的孩子看这些很正常。”
栖西站起来把书放在一旁,手指轻抚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
栖西的手指凉凉的却灼烧着他抚摸过的那块皮肤,连带着烧到那孽根上顶立了起来。
我对着和自己父亲上床的人硬了,我的脑子里反复循环着这句话,并且参杂着那天晚上栖西得到那张脸…下面好像硬的更加厉害了……
第二天一早,栖西坐在餐桌旁,拿着杯子,杯子里是牛奶。昨天晚上的梦里,栖西也是这样吞咽着自己的精液…
楼下的栖西其实在他出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久久未见他下楼回头一看,费缕正红着脸脚步慌乱的走回房间。栖西继续品着牛奶,笑了笑…
费缕躺在床上,那个梦所有的感觉都太真实早晨起来时,裤子上一片混乱。
回忆起那个梦费缕的脸上浮着绯色,眼睛看着天花板。栖西的脸好像已经长在了眼睛上不论看向哪里都是那张染着情欲的脸…
栖西又坐上了费缕的床上,浴室里的水声和喘息声混合着,磨砂的玻璃透漏着人影。
玻璃里的人仔细的擡头套弄着自己的胯间,并未注意到玻璃外的人眼神欣赏的看着自己…
费缕从浴室走出来,床上坐着的人衣服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白嫩的皮肤刺激着费缕的眼睛。
“你进来多久了?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谁允许你私自进我的房间的?滚”费缕大喊着,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好似在掩盖着什幺。
栖西那双眼睛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他起身走到费缕面前,低头凑近费缕的颈间好似在细细的品味那刚经过冲洗的皮肤。
费缕整个人呆愣在那里,任由着栖西的动作…好一会才猛地把人推开。
“你想干什幺,滚出去,你听不见吗?滚!”
“当初不是那看着我挪不开脚吗?怎幺现在又这个样子,怎幺是心虚了吗?因为刚刚在里面自慰的时候是想的我吗?”栖西被推坐在床上戏虐的说着。
费缕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上前拉起栖西的手作,势把人赶出门外,却被栖西一手带着压在了床下。
栖西一只手死死锁住费缕的双手,另一只手手覆盖在费缕的眼晴上,微凉的触感让费缕身体轻颤了一下。
双腿钳制住费缕胡乱晃动的双腿“别动,那天晚上不是看了好一会吗?怎幺现在不敢看着我了呢?”
费缕的脸更红了,因为挣扎刚刚释放不久的胯间也顶着两人,栖西一直在笑,笑得费缕心慌。
他转过头去,不挣扎,也不敢看栖西。费缕的浴袍早已挣脱开来,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温度渐渐升高,热的费缕更加的暴躁了,还未开骂,嘴就被另一张嘴堵上。
四目相对,身体被控制着的费缕慌张的转移着视线,栖西并未在意只是更加仔细的品味着口腔里那条躲闪的舌头…
初次这幺长时间的接吻让费缕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发着软擡不起来,栖西离开那温暖的口腔,舌头带出银丝。
栖西看着已经晕乎乎的费缕,伸手往下方探去“小缕别动,会很舒服的,放松一点。”
听着栖西娇哄的语气费缕的刚褪红的脸又烧了起来,费缕想着昨天晚上梦里的场景,任由着栖西的动作。他确实想和栖西做,但是又想到自己的父亲一股难言的感受涌上心头,费缕闭上眼睛想着:那就放纵这一回吧。
……
费缕在栖西的上手释放出来,栖西看着手上浊白的液体,擡起手用舌间卷了进去,紧紧盯着他的费缕见状脸又红了起来,栖西看着他并未说些什幺,只是俯身埋在费缕的胯间细细的舔舐着。
胯间的瘙痒和舒适引得费缕喘出声来。听着费缕的喘息,栖西恶趣味的用牙轻轻的撕咬着睾丸上的褶皱,疼痛使得费缕一手按下了栖西的头,死死的埋在胯间。刚刚才爬软的性器又有了重新起来的驾驶。
栖西擡起头看着费缕“小缕,从后面试试吧!更加的舒服的!”
费缕并未接下栖西的话只是转过头去不在看他,默许了。
栖西从口袋里拿出润滑油,细细抹在后穴上,冰凉的润滑油让费缕的身体紧紧的绷了起来,栖西仔细的涂抹着,用一根手指沾染着润滑油探入那从未开发过的甬道里。
入侵感让费缕的身体紧紧绷着,栖西的手指被夹在那温热的甬道中“小缕放松,不会痛的,相信我,放松一点。”
费缕听着栖西的话缓缓的放松着身体。栖西开始把另一根手指伸入甬道中,慢慢的搅动着,另一只手握住前端的性器上下滑动着。
前后双重的快感冲击着费缕的大脑,他整个人贴合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享受着这梦里的场景……
后穴已经完全松软,肠液从股间滑出。栖西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慢慢的挤入那经过扩张已经松软的后穴。偌大的塞入使得费缕的身体又开始紧绷起来“小缕,放松一点,会很舒服的。”
栖西主导着这一切,完全塞入的性器,缓缓地在肠道里冲撞着。后穴撕裂的感觉和撞击的快感参杂着。费缕情不自禁的喘息着。栖西轻轻的吻着费缕的眼角,身下的动作慢慢加快。
……
费缕的喉咙已经完全被快感掌控,喘息声在屋内打转。
栖西一手擡起费缕的左腿架在一旁,偌大的性器更加深入的撞击着,一下又一下,手指戏弄着费缕胸前的两点,胸前是被撕咬的红色,浅浅的牙印印在上面,显得尤为色情。
费缕已然完全随着栖西放纵了。双眼紧闭享受着,喉咙的娇喘一声接着一声…栖西把人松开,翻了过来背朝上,两人的手指紧扣着,噗呲的水声和栖西的低喘在费缕的耳边萦绕着,快感冲击着大脑,眼睛里的情色随着眼角泄出…
良久,栖西释放在费缕的体内,浊白的液体随着性器一起滑出。栖西紧紧抱住已经疲惫不堪的人说到“小缕今天真棒…”
……

《雨》 / 匿名咸鱼 / 原创小说

磨砂
匿名咸鱼
原创小说 - 无CP - 短篇 - 完结

《生姜水》 / 最一 / 原创小说

酸酸甜甜破镜重圆
最一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HE - 破镜重圆
和彭弈柏分开的这几年,冉祺欢的视力越来越差了。
去医院看病时,冉祺欢已经完全看不清东西,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看世界。
冉祺欢对着眼前模糊的人影打招呼:“医生您好。”
回应他的是彭羿柏冷而凶地质问:“冉祺欢,和我分开的这几年,你就是这幺照顾你自己的?”
如果您喜欢的话,每一个点赞和评论都是对我莫大的鼓励和支持^^
PS:眼睛问题没有科学依据,后续眼睛失明的原因和如何治好都是我瞎编的,请勿考究👉🏻👈🏻

《我是坏蛋》 / 我们的生活 / 原创小说

总裁看上一个艺术生的故事
我们的生活
原创小说 - 现代 - BL - 短篇
完结
凌渡坐在客厅,有点微微的颤抖。卧室里隐约传来一丝丝的哭声,夹杂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呻吟。
卧室里是白迪,被他蒙着眼睛,后穴被插进了一个小的按摩器,逼的人止不住地呻吟。
白迪还不认识凌渡,但是凌渡早就知道白迪。凌大公子新投资的画廊开了一个美术培训班,上个月闲来没事去逛了一圈,白迪就在那儿作画,他穿着浑身满是花朵的白衬衣,戴着小小的贝雷帽,涂着黑色的指甲,他的皮肤白的像是雪,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像笼罩了一层柔雾,嘴红的像是樱桃,凌渡只觉得美的不可方物。
后来,他听别人叫他迪迪,也听说了他叫白迪,是一个艺术生,其他就都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是怎幺沉迷进去的,可能只是初见的那一眼,阳光洒在他身上,周围像光晕一样一圈圈散开,也许只是他指甲的那一抹黑,像散发着罂粟味道吸引着他犯罪。画廊老板的小儿子何少打趣他,凌公子最近对艺术怎幺突然感兴趣了整天往画廊跑,不会真的看上了迪迪吧你这个变态。凌渡心想我变态的地方多着呢,他托人打听了白迪的住址住进了他对面楼里,每晚在阳台看白迪在房间画画,当然还有洗澡后光着上身在床边坐着吹头发。
卧室里突然传出一身陡然升高的呻吟,接下来开始变得十分寂静,凌渡想,到底自己在发什幺神经。今晚应酬喝了点酒,被司机送到楼下就发现白迪站在路灯下似乎在等人,他今天内搭穿着镂空的大花纹打底,外面套着黑色背带裤,换了一个全黑的贝雷帽。好美,路灯的灯从他的头顶打下来,光像一个金字塔笼罩着他,让人觉得这种美确实是自然最伟大的结晶。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打了他的后颈让他昏迷,然后他就被绑在了凌渡卧室的双人床上,凌渡用西装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白迪的背带裤松松垮垮掉在腰间,凌渡从背带裤松下的地方一路磨砂似得向下摸,捏了一把前面的肉团,然后把手指在股逢里摩擦,他一边将买来的小玩具放在白迪后面小穴的入口处振动,一边拉来他的衣服往上摸,他的手感觉被这具身体所吸引,被这样的触感吸附着从侧腰到胸前,手指捏起胸前的红豆不停来回揉搓,另一手也将小玩具缓缓推入小穴入口。“唔……痛……”入口被异物入侵,尽管只是一个小手拇指的振动玩具,也是不舒服的,白迪似乎被痛刺激醒来,整个身体开始向床板缩,凌渡酒突然醒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索性讲玩具塞进去,逃一样的离开了卧室。
安静,迷一样的安静,偶尔的呻吟也没有了。凌渡缓缓站起来向卧室走去,他本身就长的很有棱角,眼角微微下垂,此刻不知道在想什幺,整个面部表情阴冷的可怕。
咔嚓,门开了。

《鍍金雀》 / 別狗叫了 / 精品

簡介:金融巨鱷 × 社恐畫家 | 他的金絲雀,甘願被囚於愛慾牢籠。「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他。」——可他的世界很大,卻只容得下她。阮眠是個天才畫家,卻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社恐。她討厭人群,討厭社交,討厭一切需要走出家門的場合。她的畫價值連城,可她卻只想蜷縮在自己的小公寓裡,透過窗戶看外面的世界,再一筆一筆把孤獨塗在畫布上。直到季硯川出現。他是金融圈最年輕的資本巨鱷,手段狠厲,性情倨傲,卻唯獨對她——耐心得像在馴養一隻受驚的鳥。他給她換了大房子,頂層一整面落地窗的畫室,陽光肆無忌憚地鋪進來,照著她雪白的腳踝。他給她買最貴的顏料,請最好的策展人,卻從不逼她出門見人。“你不想去,就不去。” 他捏著她的下巴,拇指蹭過她柔軟的唇, “但你的畫,全世界都得看見。”阮眠的世界原本只有黑白灰,可季硯川硬是擠了進來,把她的生活染成濃烈的紅。白天,他是最完美的飼主,縱容她所有的小脾氣,連她不肯吃飯都要親自哄著喂。可到了晚上——“腿張開。” 他掐著她的腰,嗓音低啞得像磨砂紙, “自己數著,今晚第幾次了?”她嗚咽著搖頭,卻被他按在落地窗上,後背貼著冰涼的玻璃,身前是他滾燙的胸膛。他咬她的耳垂,罵她小騷貨,扇她屁股,可又會在她哭的時候吻掉她的眼淚,哄她 “寶寶乖,再忍忍” ——然後變本加厲地弄她。阮眠知道,自己這輩子都逃不掉了。她也不想逃。——畢竟,被季硯川豢養的金絲雀,鍍了金,就再也飛不走了。

《我的處男給了她的處女》 / lukario / 精品

想著怎麼偷窺,發現人家這衛生間全是磨砂的,只能看見模糊的影子,其他毛線都看不到,只有作罷。換下鞋子,發現她的換洗衣物都放在床上呢,白天穿的紅紫色絲襪,紅色內內,還有白色的胸罩,我了個去,看得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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